【圆明网】柯郑基原是广东省茂名市热电厂职工,患有严重的强直性脊柱病,丧失劳动能力;一九九七年三月,开始修炼大法后,多年的病痛消失。二零零一年三月,柯郑基已经能够打理好一个果园,给一家人的生活带来希望。可是,二零零四年,柯郑基被中共不法人员绑架,历经各种酷刑摧残,恶人企图逼迫柯郑基放弃修炼法轮大法。二零零九年,柯郑基脱离迫害后,原来茂盛的果园已是一遍荒草地。下面是柯郑基自述十几年来遭中共迫害的艰难经历。
我原在广东省茂名市热电厂工作,曾患有严重的强直性脊柱病,腰、颈关节钙化,活动功能丧失,全身骨痛,膝关节游走性刺痛等,已病残。一九九七年三月,大法洪传到我所在的地区,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。修炼后,多年的病痛消失,十多年来,都不用打针服药,减轻了家庭经济负担,也为单位节约了不少医药费用,使我人生有了新的希望与快乐。
九九年被绑架到派出所
一九九九年七二零,中共开始对法轮功进行迫害,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,茂名茂南区红旗派出所警察闯到我家中,他们要搜走我的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等,被我正念制止,他们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关押,当夜又骚扰我家人,再次闯进我家中劫取走大法书和师父法像等,强迫我写所谓的“三书”。
上访证实大法美好 遭绑架
二零零零年三月十八日,为证实大法好,我骑自行车去北京,利用自身的经历证实修大法的美好,因本人患强直性脊柱病,已病残病退在家休养,因修炼大法后,不用吃药打针,到生活能自理,从原来膝关节刺骨痛,上下楼梯都要搀扶才能行动,到修炼大法后,能骑自行车上京,证实大法是真正的科学,修大法对人类身心健康和道德文明都百利而无一害的。
当年四月八日,在到达河南省长葛市时,我被当地中共人员绑架,非法关押在河南长葛市看守所奴役迫害七天,当地恶警从每个学员身上抄走他们省吃俭用的路费,纵容犯人对男学员进行殴打。
后我们被茂名公安局带回看守所迫害近一个月,该看守所伙食极差,我们常饿着肚皮,做超长时间的奴工,出所时,还要勒索每人每天五元的伙食费,对我这个曾患有强直性脊柱病病残的学员,没日没夜的奴工迫害,达不到看守所的劳动量,就不准睡觉、加戴脚链等。
其间,茂名公安局还向我们的亲人勒索所谓的遣返费用,每人五千到七千元不等,收不到的,就从我们所在的单位强取,然后单位就从我劳保生活费中每月扣一百元,就我这点劳保生活费他们也不放过。完全不顾一个病残已失去劳动能力的残疾人,不顾其困难家庭的生存,尽展其恶,收取到的费用也不是交国库所有,而是供给他们到开封少林游玩。
被“六一零”欺骗 我被绑架进洗脑班
二零零一年二月,单位“六一零”的谢华坤等五人,在晚上以欺骗的手段,说找我到退休办谈心,要胁迫我写“不炼法轮功的保证”,我和他们讲真相,我说:大法教人修“真善忍”做个好人没有错,我修大法炼功为的是有个好身体也没有错,你们要我不炼法轮功,等于是要我放弃我的生命。他们自知理屈,说不下去了,就说送我去和市领导说,然后就不让我回家,在深夜强行把我绑架上车,劫持到茂名市“六一零”在化州石滩旧四监区设的洗脑班迫害。
单位领导开始企图想用利诱,要我放弃修大法,说如果我同意写“保证不修大法”了,就可以给我爱人(临时工)顶我的班(转正式职工),有好的工作和好的收入,我没有答应他们的诱惑。我对单位领导说,如果你们领导认为我的家庭生活有困难,给我爱人转正式职工,这是你们积德为民众解决实际问题,我会衷心的感谢你们的照顾!但我不会用放弃修大法来换取任何利益达成你们的要求。他们看用软的不行,过几天后,就又用硬的威迫,不写“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”就开除。
中共摧残一家人生的希望
二零零一年三月,我从洗脑班出来后,因身体病残,找不到工作,为了生活,就回到乡下去种了几十棵果树为生。自从我修大法后身体好了,使我有能力打理好这个果园。
二零零四年,我所种的几十棵果树正是挂果丰盛期,丰收的果树使我看到了一点生活的希望,也给家庭带来了喜悦。
可是,好生活刚开始,就被中共给破坏了,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,我被中共绑架后,我辛勤种下的果树因没人能管理就枯死了,眼看每年上万元的收入就这样被中共破灭了。
被秘密判刑七年
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,晚上八时,我刚从果园劳动回家,正在吃饭,茂南区公安分局黄晓华、吴楚姬就带着一帮恶警冲进我家非法抄家,黄晓华、吴楚姬在我女儿房间抄到一张写有“真善忍”的卡片,就威胁小孩说:“不说出原由,就叫学校不让你读书了。”他们连孩子都不放过。
恶警把我绑架到“六一零”关着,每天限定只能给一小杯开水,造成我出现肾结石疼痛症状。
中共茂名市茂南区法院,以出版制作弘扬大法的宣传资料为由,秘密非法判我七年。我不服上诉到中院,中院不让律师出庭也不通知我家属,就秘密进行终结。
中共还从经济上对我进行迫害,几年来停发我的社会保障金,造成我小孩读书也交不起学费,茂名市热电厂单位书记李瑞明签字,以我被判刑为由,将我开除,停发所有应得的福利。
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,我亲人来看守所看望,茂名看守所不让亲属接见,也不通知亲属也不说明送我到哪去了,其实是在我亲人还没到来时,他们已把我被秘密送到阳江监狱迫害去了。
阳江监狱不明药物、长时间坐板、奴工迫害
在阳江监狱六监区,每天强迫洗脑十六小时以上,恶警纵容包夹对我做小动作,在我不注意时,把药物放进开水里,放进去的药物没能一下全化开,我看到有米粒大小的白色粉粒,还有几次不明不白的抽血。当我膝关节刺骨痛,出工走不快的时候,恶警指使包夹架着我走,被所有正在出工路上的服刑人员看到,服刑人员对恶警的恶行表示不满,大家都发出了一遍“嘘”声,这样他们就不敢再架着我走。
因长时间坐着洗脑,我脚浮肿起来了,晚上吃完饭,恶警就要包夹迫我操正步,被前面监舍的服刑人员看到,大家齐齐发出“嘘”声,包夹只好报告恶警李戈对我停止操步。
恶警周宗纵容包夹张其锐在我亲人接见时,随意监听和关断我与亲人的通话,侵犯个人隐私权利。
监狱不管是对老弱病残,都迫着超长时间奴工没有节假休息日,晚上还得天天出工赶任务,为达到超额完成监狱下达的任务,节假休息日这最基本的人权都不能保证。
二零零九年,当我脱离迫害,回到果园上去看,果树全没了,那里已是一遍荒草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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